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们要是不吃不喝的,往后还怎么照顾老将军呢?”一边说着,一边又是叹气,又是不住地摇头,满脸都是无奈与担忧。
童子行眼眶微微泛红,声音略带哽咽:“王伯,您撤下去吧。父亲如今这样,我们实在是难以下咽,有劳您挂念了。”
待王伯两人离开后,姚瑶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神色关切:“大家都各就各位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需不需要我帮你们易容一下,这样行动起来或许更方便些。”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在姚瑶精湛的易容术下,不过片刻,众人模样大变。若不是彼此熟悉,就算面对面站着,怕也难以认出对方。
几人乔装完毕,悄然出了营帐。此时,营帐内,老太太正坐在老将军身旁,两人面色凝重,低声交谈着关于上京发生的种种事情。
老将军眉头紧蹙,重重地叹了口气,满是疲惫与无奈:“半年前,三皇子派人来拉拢我,想让我站在他那一边,我拒绝了。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造反,还是单纯想要谋害我们童家。”
老太太也是一脸愁容,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不懂这些朝堂上的勾心斗角,这些年府里没个当家主母,许多府中事务我都有些力不从心,更何况是这复杂的朝堂之事,我更是所知甚少。”
老将军伸手,轻轻握住老太太的手,眼中满是愧疚:“母亲,这些年让您跟着我担惊受怕,实在是辛苦您了。若不是心系边疆的战士和万千百姓,我真想即刻辞官,不再卷入这些纷争。”营帐内,母子二人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满是沧桑与无奈。
营帐之外,易容成小兵的几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各自的目标。就这样,他们一连监视了三天,却毫无所获。童子墨不禁暗自思忖,是不是该换一批人进行考察了。
到了第四天,太阳刚刚落山,童子墨便注意到骁骑大将军常江独自一人,鬼鬼祟祟地往后山走去。童子墨心头一紧,立刻轻手轻脚地远远跟在后面。常江似乎有所察觉,时不时警惕地回头张望。童子墨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直觉告诉他,这人定有问题。
果不其然,只见常江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停下,从怀中掏出一只信鸽放飞。他抬头,紧盯着信鸽消失在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