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人选已锁定，不可撤销！这是命令！\"
林星野来不及细想照片的事情，便被他此刻的操作逗的哭笑不得。
\"你哪学来的这些术语？\"
\"厉哥教的！\"
少年骄傲地挺胸，随即打了个哈欠。
\"啊困了。明天最后一天了，还要跟厉哥去参观战斗机模拟舱，得养精蓄锐！\"
他蹦跳着离开厨房，在门口又想起什么，转身道：\"对了姐，慕白哥说我有黑客天赋，以后可以当信息战专家！不过我还是更想像厉哥一样当特种兵\"
声音随着他进客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林星野擦干手出了公寓，打开了对面的房门进去，走向书房。
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看到厉瀛舟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侧脸在台灯下棱角分明。
宋宇辰来了之后，他就搬回来了对面的公寓，准备等他去上学后再搬过去。
听到声音，他抬头，目光瞬间柔和。
\"他睡了？\"
\"嗯，在念叨明天的战斗机模拟舱。\"
林星野走到他身旁，瞥见屏幕上是一份军校招生简章。
\"真打算培养他当兵？\"
厉瀛舟拉她坐在自己腿上，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长发。
\"看他自己的选择。不过，好兵需要好榜样。\"
林星野想起弟弟说的照片，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宇辰说你抽屉里有我的老照片？\"
厉瀛舟身体明显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常态。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个黑色金属盒，输入密码打开。
里面整齐地放着一叠照片，最上面那张赫然是大学时代的林星野。
大一的她穿着白大褂，正在校园义诊活动中给老人量血压。
\"这是\"
她惊讶地拿起照片。
\"这是四年前…\"
厉瀛舟声音低沉，开口一一解释。
\"海市军区医院与医科大的联合义诊，我去视察时看到的。\"
那时的林星野并不知道他的存在，他手指轻抚照片上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