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经过输液,温度已逐渐退下去了。
星星这才安心去房间睡觉了。
等星星走了,薄宴声又摸了音序的脑袋一下,温度还好,没完全退烧,但也不严重。
看了眼输液袋,还有半袋,他得在这给她守夜。
于是便拿了本书,靠在床上看着。
“唔……”不知道过了多久,音序呢喃了一声。
薄宴声侧目。
她脸颊烧得通红通红的,像是很难受,眉心紧皱着。
薄宴声摸了下她额头。
温度又上来了。
眼睛看向输液瓶,这袋药液都要输完了,怎么没什么用?
他拿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家庭医生说:“薄先生,发烧是这样的,凡事有个过程,可以拿个退烧贴给太太贴在额头上。”
薄宴声去找了下药箱,家里确实有退烧贴,备给星星用的。
他拿过来,撕开包装贴在音序额头上。
可音序不配合,那东西一贴上去,她就拿手撕开。
薄宴声抓住她的手,脸色严肃,“不准撕掉。”
“不舒服……”她呢喃着,虽然无意识,却坚持要撕。
跟星星一个臭毛病。
以前星星发烧,他也照顾过,也是不肯贴退烧贴,嫌太凉了。
“不可以撕,这是帮助你退烧的。”薄宴声按牢她两条手,压在身侧两旁不让她动。
音序怎么都挣不开,就不挣了,安静了下去,可体温却越来越高了。
薄宴声照顾过星星发烧。
他知道输液的药是含退烧的,短时间内不能再用退烧药;额。
想了想,去浴室打了一盆温水。
他照顾过星星,知道高热时可以做物理降温。
但物理降温要将衣服脱下来。
薄宴声看了一眼音序,不再犹豫,抬起长指来脱她的衣服。
音序又不愿意了,虚弱的她用手扒拉他的大手,“不要……不要脱我的衣服……”
“我是要给你做物理降温。”薄宴声告诉她。
但音序没听进去,一直虚弱地喊:“不要脱我衣服……”
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