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坊主做事这么不尽心,果然信谁都不如信自己!
沈青芮就在含恨中一遍遍重复着“参见端王,参见端王妃”,没说吐,上嘴唇下嘴唇碰来碰去,更肿更痛了。
……
岑良宣被抬到另一处幽静的院子,就是比不得湖光榭的景色和宽阔。
“儿啊,只能委屈你在这住一段日子了。”卢氏每每看见儿子只能趴躺在床上,住不住地心疼。
“娘知道你才大婚,需要人在身边伺候,娘叫了宁儿过来伺候你,幼时你不是说最喜欢宁儿姐姐吗?”
卢氏招呼婢女宁儿进来。
宁儿已经二十有一,自小就跟在卢氏身边伺候,没干过什么粗活,肤白貌美。
岑良宣听见母亲说的话,尴尬咳嗽,“都是年幼无知。”
卢氏只笑笑,确定宁儿和她儿子做通房,又把自己这两日选中的庶女画像给他看。
“娘,这是做什么?”
“正妻娶了,是不是该纳妾了?”
岑良宣一愣,“儿子和青芮才刚成亲。”可他眼睛还是往画像上瞟了一眼。
他又不是圣人。
是说过不辜负沈青芮,但没说过话本子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
男子本该三妻四妾。
“娘,儿子晚些再看。”
“晚些?”卢氏收了画像,“也好,待三月二十,肃亲王妃大寿,你亲自去瞧吧。”
肃亲王妃大寿岑良宣不关心,他现在只重视三月初三的视任职报道。
为不迟去,这几日他喝药积极,喝大补汤也积极,抹药更是要宁儿给他抹厚些,盼着早日好。
月初,端王和沈伊人将于本月十六完婚的消息也传出来。
将军府的人是高兴,也不高兴。
老夫人想着府里出了个王妃,门庭有光,可是沈伊人不听她的话,也不敬家里人。
康氏则频频叹气。
贴身丫鬟询问:“夫人,这是怎么了?”
“你说伊人做了端王妃,青芮往后见着自己妹妹都要低头行礼,心里得多不快啊?”
“唉,也不知青芮在国公府会不会被欺负,伤好些没有?”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