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公子们里,皇上一开始对太傅府的嫡长公子故枋和安国公府的独苗苗岑良宣都很喜欢,有一部分是墨戎卢氏的缘故,另一个原因则是表兄弟两个也争气。
玉京城若论谁最有才,当属太傅之子故枋,是文臣重臣之姿。
安国公是武将,岑良宣自小跟着习武,皇上属意培养他为武臣。
结果,岑良宣非要弃武从文。
以至于如今文不成武不就。
皇上曾在她跟前这么评价过岑良宣:过度坚持己见,终会吃刚愎自用的苦,这孩子,迟早在选择上栽跟头。
皇上的话已经得到印证。
没了世子之位,还失去好名声。
“本宫倒是有些感谢岑良宣的错误选择,让砚儿能娶得心爱之人,他一生受病痛折磨,至少在娶妻这件事上,能真正欢喜。”贤妃又关心起来,“英嬷嬷,砚儿的气色当真好多了吗?”
“当真。”英嬷嬷道,“上次王爷进宫,天色晚了咱们可能没瞧清,今日天朗气清,老奴瞧得真真的,很红润,方大夫都说气血翻涌。”
吠云神气地迈着步子过来。
贤妃轻轻摸它的头,问:“吠云也在为砚儿高兴是不是?”
当然!
沈伊人可是万年参王,主子多吸两口,气血还能更翻涌。
要是咬上几口,药到病除。
都是主子的造化!
汪!
也是老娘的造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咬第二口,实在太香了!
“娘娘,药来了。”英嬷嬷看见宫女端来的药,方才的欢喜消失殆尽。
吠云用鼻子嗅嗅。
又是这个药,从它来到贤云宫,贤妃每个月都要喝上一碗。
不过这次,它怎么觉得这个药好难闻。
“yue……”一只狗都忍不住吐了。
英嬷嬷看一眼吠云,又担心地看向贤妃:“娘娘,能不喝了吗?喝这么多年,早就……”
欲言又止。
贤妃浅笑:“无事。”
不喝,皇后哪能放心。
“是药三分毒。”英嬷嬷忽然想到王爷叫吠云带回来的人参须,“娘娘,老奴去顿个参鸡汤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