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拉我离开做什么?”沈青芮甩开母亲的手,生气道,“这样岂不是说明事情是我做的?以后岂不要百口莫辩。”
“母亲自然相信你,都是伍沅沅栽赃陷害,可是谁能拿得出证据?端王和端王妃都假装没看见,母亲有什么办法?”康氏拉过女儿面对自己,“儿啊,母亲交代你的话,你是不是一点没放在心上?”
“男子纳妾是常事,你重要的就是抢在良宣纳妾之前怀上国公府的嫡长孙。”
“你要多多讨好夫君和婆母。”康氏苦口婆心。
沈青芮怎么会不知道要讨好,讨好夫君也就罢了,还要讨好那个老太婆?
“那老太婆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讨好也没用。”
“人前总是要装一装的。”康氏叹口气,安抚她,“好了,你不也常说清者自清吗?想必大家都能看出来是伍沅沅耍的心机。”
“母亲!”什么清者自清!那是她实在没办法才会搬出来用的句子。
这次分明有人能证明她的清白。
岑良宣说不知道就算了,沈伊人凭什么说没看见!
沈青芮气得眼睛都红了。
康氏心疼,伸手去给她抹眼泪,“不怕不怕,就算伍沅沅进了国公府,你才是正室,要拿出正室的气度来。”
“母亲。”沈青芮握着母亲的手,委屈巴巴地问,“男子就一定要纳妾吗?父亲不也没纳妾,只有母亲一个。”
“你以为你祖母不想给你父亲纳妾吗?只是你父亲常年在边关战场,纳妾也没用,还有就是你父亲不同意。”康氏劝她,“要么你就接受这件事,要么你晚上的时候,想办法哄着良宣不答应纳妾。”
“只是……”
“刚才的事看到的人实在太多,恐怕赔偿也没用,良宣不答应也没用。”
沈青芮抹了一把眼泪:“母亲,我会想办法说服良宣的,他明明只爱我的,说过不负我的。”
康氏欲言又止。
她想告诉女儿,良宣也没负你啊,只是纳妾而已。
纳妾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好了,快去跟肃亲王妃道歉,哄一哄肃亲王妃,不要叫她对你心存芥蒂,还有你祖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