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瑾下意识地吼了出来,在他看来,燕潇毕竟是慕容涵的父亲,虽然他们从未相认,而且,燕潇与慕容涵无怨无仇,这算是怎么回事?
萧逸似乎早就料到了谢瑾的反应,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又喝了口茶,道:“不是慕容涵亲手杀了他,而是慕容夫人病逝,燕潇也不想活了,就在止渊山上和慕容涵打了一场,燕潇将飞花剑传给了慕容涵,同时散尽修为,力竭而亡。”
“自散修为,力竭而亡。”谢瑾眉头紧皱,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呢。
“将飞花剑传给慕容涵,也算他最后能为慕容涵做的事了,慕容涵最后也将他和慕容夫人合葬,也算了了二人最后一份执念。啊不,如今不能叫慕容夫人,应该叫秦月。”随后萧逸也是一阵感慨,道:“世事无常,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
谢瑾心情莫名,最后只是摇了摇头,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细细想来,还真如萧逸所说,世事无常,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或许这就是存亡见惯浑无泪之后的一种超然吧。
江湖时时刻刻都会有大事发生,古往今来亦是如此,就像前人所说的那句比喻:“江湖就是一张珠帘,世人便是其中的珠子,只消风一吹,便能掀起一阵的波澜壮阔。”
江湖的大事,没有因为谢瑾这个“祸害”的离开而少几分,它总是按照它的心思,给这张珠帘中的每一颗珠子都用一根名叫“恩怨”的线连起来,然后让他们打打杀杀,分分合合,江湖事,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