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世故,有了这些,江湖也就有了。”
杨修有些赞同谢瑾的说法,道:“想不到你还看得透彻,小小年纪,不容易。”
谢瑾白了他一眼,道:“我年纪还小?二十七岁了,比我小一岁的谢玄都让父皇抱上圣孙了。”
杨修打趣道:“你可是太子,全国的美女除了皇帝还不是任你去挑?”说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要我说,你真不是个东西,花怜儿那么好的姑娘愣是没把你这块石头捂热。”
提起花怜儿,谢瑾心中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道:“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只是有些事,还真说不明白,这些你应该比我明白。”
杨修轻笑一声,道:“是啊,世上若是每一件事都能有个说法,哪还有那么多痴儿。”顿了顿,又问:“钟莹呢,有消息了吗?”
谢瑾摇了摇头,直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消息,这也让谢瑾一直惦记着钟莹。
其实有没有消息都会惦记,有了这个借口,就显得他不那么矫情。
杨修又道:“你也别太担心,我觉你们啊,都不是省油的灯。”
谢瑾轻笑一声,不置可否,随后又聊了些其他话题,一直聊到深夜。
随后,再将目光移到东越境内。
此时的东越皇宫,气氛似乎有一些压抑,皇帝坐在尚书房内,脸色阴沉如水,身旁侍卫侍女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而在东越皇帝对面,坐着一男一女。
男子须发已是斑白,但脊背依旧笔挺,穿着考究,衣领袖口一丝不苟,刀劈斧凿般的五官因为眉宇间那一抹沧桑变得愈发深邃,左手拿着一柄剑。
纵观整个东越,能在皇帝面前拿剑的,唯有那位皇权特许的春秋四绝之一的皇叔钟归远。
那名女子容貌倾城,气质素雅,一双眼眸灵动非常,此时眉头微皱,双眸含泪,看得让人心碎。
哪怕是“盛产”美女的东越,也少有这样的女子,如此倾城除了钟莹再想不出第二人。
杨修说的没错,谢瑾和钟莹都不是省油的灯,大唐太子谢瑾以入江湖历练为由,去了整整十年。
而东越太平公主钟莹,为了不沦为巩固皇权而去他国和亲的牺牲品,一声不吭离开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