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的朝堂总是波诡云谲,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好不精彩。
相比之下,江湖就要显得逍遥自在的多,不光是因为江湖人追求的侠义,更多的是大多数江湖人做事磊落,放荡不羁无拘无束。
转眼间又过去了几个月,曾让江湖人心惶惶,让许多江湖人在茶余饭后谈天说地的常府灭门一事早就没人谈论了。虽然有人在暗中调查,却也跟大多数人没有了关系。
江湖就是这样,不管是人还是事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多则数年,少则几月甚至半月,曾经脍炙人口的事便会渐渐淡出了人们的生活,以至于最后成为一段没于历史长河且鲜为人知的故事。
不曾拥有传奇的江湖人羡慕那些拥有不世之名的,而拥有不世之名的江湖人便不愿看着自己的传奇渐渐变得无人问津,这也是江湖人爱好名利的原因。
千古第一名楼滕王阁上,两个江湖人相对而立,晚秋的凉风吹过,两人衣袂飘飘,各自背着一把长剑,像极了说书先生口中的高人弟子。
这也引得一众前来名楼吊古伤今的文人骚客与一干如同谢瑾和钟莹这般的闲杂人等驻足观看。
这二人却也奇怪,明明已经站了老半天,却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又过了老半天,钟莹都渐渐失了兴致,准备拉着谢瑾离开时,只听得有人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赵公子到!”
众人纷纷回头望去,只见一群人簇着一顶轿子,正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
待走近些,随着轿夫哭爹喊娘般的一声:“轿落!”
轿子轻轻落地,随即从中走出了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油腻的公子来。
已是深秋的天气,却也拿着纸扇,还装模作样的吟了两句:“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似乎是要做出个饱读诗书的样子来。
此人便是洪州第一纨绔子弟赵衡,仗着自己老爹是洪州知府到处作威作福,不管心情好坏,总喜欢砸钱,走到哪砸到哪,不管是青楼勾栏,还是市井小店,总之该出手时就出手。得了赏的自是开心,可就是苦了他老爹,辛辛苦苦贪来的银子就被他这么败着。
可即便如此,这位却是不喜欢别人叫他纨绔,更喜欢那些阿谀奉承的夸着他满腹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