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弓瞪他一眼:“没!我刚才拉过屎的,手还没来的得及洗呢。”
刘长康:
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的,可听着这话,却依旧感觉不大舒服。
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有点儿膈应。
不过膈应归膈应,糍粑和肉丸出锅后可不影响他吃的。
一口气炫了两块糍粑,和三个肉丸后,刘长康犯了众怒,被几人给关屋里了。
“能不能自觉点儿,有你这么吃独食的吗?”
“对呀,长康兄弟,咱们几个还没尝上一口呢,你这哐哐都吃了好几块了!”
刘长康怒了:“那也用不着把我关起来吧?!”
至于吗?他不就是多吃了些嘛,那后面又不是没有了。
“你等咱们一人先吃两块,回头再放你出来。”
众人达成了一致,没有人再搭理刘长康。
在十来张大嘴的围攻下,即便手速快如刘长弓,也有些吃不消的意思。
只见他不断的伸手擦汗,一块块糍粑从锅里被捞到了盆子里。
盆子的底部放了张用来接油的干荷叶,压根来不及发挥它作用,糍粑就被几人分着吃完了。
等刘长康被放出来,盆里就剩下最后一个肉丸,还有一些糍粑渣渣
刘长康充满怨念的瞪着几人:“你们咋这样?!”
刘长弓打着饱嗝吩咐:“嗝别喊啦,这最后一个还是哥哥我给你留的呢,吃完记得把锅洗了啊。”
苦逼的刘长康不仅没有吃饱,还得收拾残局。
碍于他是刘家兄弟几人中最小的一个,他还反抗不得。
雨停后的第二天下午,众人正式开始砌墙。
青砖就堆在大门口,上头盖了层干稻草,被雨水一淋,湿哒哒的顺着往下淌水。
人多好干活,众人七手八脚的将稻草拿掉,搬着砖头往地基处移动。
地上此时泥泞不堪,他们就脱了鞋子光脚开干。
埋头干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屋子也快到了上梁的时候。
刘长寿和刘长康兄弟俩一人赶了一辆车回了村子。
上回来时他们没带木料,还得回村拿一趟。
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