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些钱,这些人咋就不晓得省一点儿的呢?
“好好的,叹啥气啊?”
陈氏正坐在堂屋和几个儿子商量着下稻种的事情呢,见他一脸忧愁的回来,进屋就叹气,知道他这一趟怕是白跑了。
白跑才是对的,就他那个要求,既要本村的,还要年纪三十五岁上下的,往哪里找去?
“咱们家里才买了地,以后各样花销都得省着些了。”
陈氏看着桌上的菜,又看了看那一大盆的疙瘩汤。
很正常啊,这是连疙瘩汤都不给他们吃了吗?
“又没杀鸡又没买肉的,压根就没乱花钱。你这意思家里以后还是一天吃两顿啊?”
一天吃两顿?刘宁耳朵竖的高高的。
不是吧?这买地也没把家底子给掏空了啊?咋就又要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老刘头指着那火光摇曳的蜡烛说:“这点一根还不够亮的吗?非得要点两根!别看这不起眼,可都是钱!哪家的钱不是一点点,慢慢省出来的,不聚少,又哪能成多?”
说的倒是挺有道理的,只是却没人捧场。
马氏将碗筷拿上了桌,孩子们一拥而上,纷纷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就等着大人们喊上一声开饭了。
没人打理自己,老刘头讨了个没趣。
他赌气似的往外走,想要出去透透气,顺带再上个茅房。
刚跨过堂屋的门槛,其实只迈出了一只脚,另外一只脚不知咋的,好像绊了一下,差点儿就摔了一个大屁股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