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了后会怨他们。
喝完了茶,刘长福起身将账结了。
今天走的时候,陈氏给他们的几百文钱都花光了。
剩下的部分,只能兄弟几个自掏腰包,大家平摊。
不算各自老婆花掉的部分,单就几人“吃喝玩乐”这些,估计都有个大几百文了。
不过只是偶尔出来消费一次,大家觉得都还在自己的接受范围。
还想着等年底的时候,带着另外几个孩子也来玩玩呢。
只有刘长安有些难受。
他原本都快到三十吊子的铜板,一下子缩水了不少,这些估计又得攒上一段时间了!
出门后,一路慢走,边逛边消食了。
走到棉花店的门口,其余众人停下来等着。
让刘长福和刘长寿两兄弟先去取驴车了。
来时驴车上就够挤的了,回去自然就更加艰难。
车上要是还放着那一大摊的东西,压根就坐不下这么多人。
于是大家一致决定,让刘长寿、刘长安和刘长康三兄弟徒步走路。
其实他们宁肯走着回去,也不愿意坐在车上被挤的那么难受。
即便少了三个大男人,驴车上依旧满当。
马氏已经挪到了前头,跟刘长福坐到了一处。
可后头的几人依旧不算轻松,好在棉花包可以挤压,人靠着也松软。
倒是减轻了一些负担。
到家时,发现老刘头正坐在门槛上头抽着旱烟呢。
这玩意儿,他年轻时候也抽过一阵子。
后来陈氏接连给他生了三个儿子,家里没了余钱,自然也就戒了。
没想到他最近不知从哪儿偷摸着攒了些钱,于是就把这压箱底的旱烟杆子给踅摸了出来。
说到这儿,刘宁不得不吐槽一下,她严重怀疑是老刘头克扣了大家的伙食费。
所以现在都由陈氏收着公中的钱,只偶尔才会过老刘头的手。
就这,老刘头依旧能抠下来一点儿。
趁着货郎上门,他又买了些烟丝,一开始偷偷摸摸的抽,有两次被陈氏给撞见后,对方也没说他,老刘头的胆子也就越发的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