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安置好,又上来一个年纪更轻些的伙计来。
手上还提着一桶热水和两条干净的帕子。
刘长福道了谢,连忙接过。
进屋去,先是给自家弟弟简单擦洗了一下手脸,接着,自己也擦洗了一番,往另外一间屋子歇下了。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刘长福先醒了过来,他穿戴好衣裳,去隔壁叫醒了依然酣睡着的刘长寿。
让他赶紧起来,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
刘长寿此时脑子还有些不大清楚,还以为他们是在外头住的呢。
出了门就要走,刘长福连忙拉住他。
两人又往一楼的灶房而去。
四海酒楼有早食提供,这里此时也已经开了火。
掀开帘子朝里头一看,除了上回他们看见的那伙夫和包包子的男子外,另外还有两人。
一个妇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她也是做包子的,此时正和另一人不停的忙着,将手上的一个包好后,放进蒸笼,接着又马不停蹄的去包下一个。
另外一新来的人也是个汉子,年纪不到三十的样子。
他是负责擀面的,这是个力气活。
虽然女子也能干,可这擀的多了,且不停的做,力气难免有些跟不上。
因此酒楼招擀面的师傅,基本都要男子,很少有女子能够胜任的。
见这兄弟两人来了,四个人齐刷刷的停下动作,朝他们二人望了过来。
刘长福尴尬的笑了一下,接着就对几人道:“多谢酒楼的款待,咱们这就要走,请问这房钱怎么算?”
那几人闻言都愣住了,显然是不太了解情况。
正自静默着,从后头又走来一人。
是昨天的那位年纪大些的伙计。
他见到两人醒了就笑着招呼:“两位刘爷昨夜睡的可还好?”
被人称呼为“爷”,刘家兄弟多少都有些不自在。
刘长寿脑子渐渐清醒,听见大哥的话,再加上这大伙计的客套,一时间都明白了过来。
他上前一步道:“昨日我兄弟醉酒,多亏了兄长留宿,我兄弟二人才不至于露宿街头!”
这话明显是谦虚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