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精神焕发、体态康健”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突然对上了他爹的视线,被他眼里那团火给镇住了。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呢,老刘头就一把抄起了桌上陈氏纳了一大半的鞋底子往他身上抽了过去。
那鞋底子纳了好几层,就差后边的部分没有收尾了。
抽在身上的滋味,可想而知有多疼!
最重要的是,刘长康手上还抱着个硕大的酒坛子,他也不敢躲,生怕一个不小心酒坛子跌了,这个是花了他足足六百文的铜板呢!
他被抽了好一通,还是刘宁突然听见动静,小跑进屋拦下了老刘头。
“爹,您别打了,四哥后背都被您抽肿了!”
老刘头想绕开闺女继续教训小儿子,却被刘宁死死的抱住胳膊不肯松手。
老刘头几次想使劲儿将她的胳膊甩开,刘宁嘴里就装出吸气的声音来,好像被老爹拽疼了似得。
她还不忘冲着被打傻了的四哥使眼色:“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啥?!还不快走!”
刘长康如梦初醒般,赶紧将手上的酒坛子放下,然后“嗷”的一声,捂着自己被抽的通红的后背蹿了出去。
留下父女两个被他迅捷的动作给弄懵在了原地。
刘长康委委屈屈的回屋找媳妇儿诉苦,说起来,这一点儿,他们兄弟还真是像。
从买东西到诉苦,刘长康完全是在复制大哥的套路。
小陈氏能说啥呢,自然也只能开解开解丈夫那颗受伤的心灵罢了。
刘长康哼哼唧唧的说:“爹怎么能这样呢?我给他买的可是平康酒坊最贵的一款米酒!他不夸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打我呢?!”
明明他平时最爱喝酒的,就连最便宜的米酒都能喝的津津有味,到最后还要用白开水把酒坛子涮了又涮,再把涮酒坛子的水一滴不落的喝下!可见他又多馋这酒了。
小陈氏用药油轻轻的揉着丈夫的后背,这药油还是上次刘长康被打时她去找胡郎中配的。
没想到这时候又派上用场了。
“爹其实是舍不得钱,你想啊,咱们手上的钱要是不分的话,那可就全部都在他老人家的手里,你去买了这么多的东西,他肯定觉得你是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