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生怕他赌的入了迷,再像孟家的柱子表哥一样,把手指头给输掉了。
还好,这只是她自己的意淫,刘长康不知道。
不然的话,估计会笑她多虑的。
老刘家的人,是绝对不会拿钱出来赌得。
他们有钱就攒起来,攒着干啥不知道,不过,反正不会就这么花出去的。
吃了晚饭,天都已经黑了。
陈大舅他们留着两个妹妹不让走,其实他家里也睡不下这么多人,不过想留人的心思确是真切的。
刘宁小姨笑嘻嘻地开口打趣道:“瞧瞧咱这儿这么多人,真要是都留下来,可往哪儿睡呀?难不成还能让大嫂生火烧一锅浆糊,把咱们一个个全黏到墙上去?咱们这些个大人倒还好说,只是这小丫头片子,保不准半夜会尿在你家墙上呢!”
话音刚落,大家全都哄堂大笑起来。
陈氏笑着要去打她,刘宁小姨忙躲到大哥身后。
这大晚上赶路回去,风灯是少不了的。
陈氏他们没带,就从陈大舅家里拿了一盏,刘宁小姨倒是早有准备。
王姨父把放在牛上的风灯拿出来挂在了车把手上。
三家人纷纷走出屋子,来到了宽敞的院子当中。
寒冷刺骨的北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如凌厉的刀子一般无情地刮在人的身上。
尽管刘宁已经被包裹得像一只圆滚滚的粽子,但那股寒意依旧能够穿透层层衣物,直抵骨髓。她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陈氏小心翼翼地把刘宁的小脸深埋进自己的怀抱里,生怕那冰冷的风会伤到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