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柏唯唯诺诺的应是,又去他娘面前赔不是,请孙氏不要生他的气,刚才是他一时糊涂才说了那样的话。
孙氏气的照着他的背拍了几巴掌,又哭着道:“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个糊涂东西,以前啥时候和我顶过一句嘴?都是那个贱人撺掇的!往后少听她胡说,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娘对你如何,这么些年,你心里没个数吗?”
长柏张了张嘴,想说其实邱月没和他说啥,可担心真要这么说了,他娘会不会认为刚才他说的那些都是自己的意思?
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好,就让娘以为那些话都是媳妇儿灌输给他的吧。
他揉搓着胳膊进了屋,又去看媳妇和儿子去了。
邱月在屋子里头把外面的动静听的清楚,对于这个性子软弱且没有担当的丈夫都已经习惯了。
只要她能把人捏在自己手心里就成。
外头,陈氏又劝了几句,孙氏渐渐的消停下来,不知怎地,她突然又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也是我家里头穷了,这要是像大嫂家里头日进斗金的,还能为着吃上一顿肉而吵嘴吗”
刘宁在一旁听着简直无语,这老太婆可真是的。你家里头吵架,还怪上我家不该吃肉了。
陈氏面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他二婶儿这话我有些不明白,你是听见谁说我家里头能日进斗金的了?”
孙氏见她面色冷了下来,就有些讪讪的道:“外头不都是这么说的吗?再说了,你们家如今都和人里正家里头差不多了,一天三顿的白米饭,不是赚到钱了,又咋吃的起这些的?”
听了她的话,刘宁在一旁气鼓鼓的说:“我家哪里一天三顿都吃白米饭了?二婶又没瞧见,怎么能听旁人胡说呢?!”
“有没有吃上白米饭我不知道,可你家确确实实经常吃肉的,那味道我搁家里头都能闻得见!”
孙氏瞪眼反驳道。
陈氏突然轻笑了一声,语带讥讽的说:“我家里是吃白米饭,还是吃肉,都是自己挣的,没偷没抢的,碍不着旁人半分!”
这下可把孙氏说的哑了,她撇着嘴再说不出啥话来了。
对呀,人家自己凭本事挣得钱,不论是一天三顿的白米饭,还是每日都大鱼大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