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都被染成了屎黄的了,这要我怎么穿?拿去重新过水漂一遍!”
话说回来,这人呐,也就是贱骨头,你说人家尊你、敬你的好日子不好过吗?
你非要作,如今落得这样的田地好了吧。
没想到她还真就慢慢适应下来了 ,虽说干的还是不情不愿,不过也不排斥。而且活计还越干越好了。
二房的日子难过,大房这边也同样不好过。
春忙过后,胡氏给老刘家再添男丁。
家里的毛也从原来的六根变成了七根。
大毛年纪渐大,去年开始就搬过去和老四刘长康睡了。
可这二毛也不小了,紧接着还有三毛、四毛他们也都上来了。
老刘头就和陈氏商量着和二房买地这事儿,建了房子,接下来就该给老四说亲了。事情一样接一样的,样样都得花钱,老两口都有些发愁起来。
“咱家还有多少钱?”
“之前剩下大概二十多吊吧,这段时间靠着卖鸡鸭以及鸡蛋倒是又挣了四吊多,拢共算下来差不多有三十多吊。”
铜板换银子差不多是一千一百文换一两银,也就是说,家里还有二十六七两的银子,盖房子光是买地没有个二两是拿不下的。
再加上买砖头瓦片,还有请人的钱,杂七杂八的,估计能花掉十多两,剩下的应该也够老四娶个媳妇儿回来了,不过等这儿媳妇一娶,他们家就又得回到赤贫的阶段了。
没了钱,人心就会发慌,就没底,这要是碰上个啥事,可就难办了!
老刘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着头:“唉!实在不行,就让老四再缓上一年,反正他还不到十九,男儿就算到了二十岁成家立业也还算不上太迟,总归是不愁找不到媳妇的。”
陈氏却皱眉说:“不行,现在说是最好的,要是再等上个一年他就十九岁多了,万一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岂不是耽搁了,等过了二十那可就迟了!”
虽说不愁娶不着媳妇儿,可有那好的,年纪又合适的也全被人家挑走了。
就算是可以找小些的,说不定人家会嫌你年纪大呢。
老刘头咂巴着嘴巴,眉头紧锁,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