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媒钱了!”
刘长年坐着又说了几句就告辞回去了。
这二房毕竟和老刘头他们是一家,他也不好在这里多说人家的闲话。
老刘头早就有些按捺不住想要说个痛快了,碍于陈氏的压制,这才苦苦忍住。
等他一走,他立即就开始手舞足蹈的学起了在隔壁二房的所见所闻。
且说这邱月表妹自打嫁与刘长柏之后,便摇身一变,成为了刘家二房的“少奶奶”。
那是既不用扫地刷碗,也不用洗衣做饭。
更别提那地里的活计,那是一指头都不愿意沾的。
这时间一久白氏怎能没有怨气,可她心里也明白,这个弟妹是婆婆的娘家人,说不得。
也就只能忍气吞声的过下去。
可这邱月小表妹也是个不知足的,你说这家里的活计有嫂子干,地里的有男人们收拾,你只管坐在家里享清福就是了。
可她偏不,天天撺掇着孙氏给她嫂子苦头吃。
不是挑白氏做饭不好吃,就是说她家两娃不听话。
反正就是没一天安宁的。
昨天她更是动手打了铁头。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白氏。你平时给我气受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动手打我的孩子。
两个儿子就是白氏的底线,如今被人触及,她自然是不能再忍的。
于是就上前找对方理论。
可邱月却哭哭啼啼的说是铁头在外头疯玩儿,吵着她睡觉了。
她没睡好,这肚子里的娃自然也就不好受,闹得她心里直呕。
所以自己才会没忍住,轻轻扇了铁头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