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一听到这话,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兴奋地追问道:“长松嫂子居然还会绣花的手艺呐?那她之前有没有专门去学过呀?是跟谁学的啊?”
面对刘宁一连串的问题,胡氏无奈的笑了笑:“没和谁专门学过,都是自己娘教着做了几天。不过你长松嫂子悟性不错,自己琢磨着,剪了好些花样子,没事儿就在家里绣花,做鞋子,早两年还给咱娘也做过双绣花鞋,不过后面孩子大了,家里事多,也就不得空了”
刘宁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下巴想,十有八九是那孙氏从中作梗,故意不让她与这边往来密切,以至于后来干脆就不咋来了。
说起这个,她忽然想到这几天隔壁老是在吵架。
她不由自主地将声音压得更低,凑近胡氏耳边悄声道:“依我看呐,二房分家恐怕是迟早的事!”
胡氏闻言,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刘宁的脑门儿,嗔怪道:“你个小人精,年纪不大,倒是什么都敢说!你可晓得什么叫做分家呀?小心被娘听到了,少不得要挨一顿揍!”
刘宁摸着自己的脑门子委屈的想,不怪她胡说啊。
自从这邱月小表妹嫁过来后,二房几乎就没消停过,一天天鸡飞狗跳的。
不是铁蛋在嚎,就是铁头在哭。
要么,就是有女人压抑着的哭泣声。
有一回,好奇心作祟的刘宁蹑手蹑脚地凑近院墙,屏息凝神地仔细聆听起来。那声音听着就像是白氏的。
刘宁还八卦的猜测,会不会是邱月小表妹仗着自己怀了孩子,就来作贱大伯子的小孩儿呢。
不过,孙氏这婆娘也确实够糊涂的,就由着她胡闹,也不出来阻止,这样家宅不宁的像啥样子!
唉,说到底这是人家二房的事,与他们无关,她只是有些同情白氏罢了。
晚上二毛和四毛下学回来,看见新鲜出炉的书包,二人不禁双眼一亮,搂着书包欢呼了起来。
就连陈氏和老刘头他们见了,也夸这书包缝的不错。
刘宁得意的向他们吹嘘起自己的功劳:“这第一个可是我做出来的!”
陈氏横了闺女一眼:“哦?是你自己缝的吗?”
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