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后槽牙咬得发酸。
神经连接装置贴着耳后的皮肤,像块烧红的烙铁,每一下数据波动都顺着血管往脑子里钻。
三天前那个昏迷玩家床头的监护仪标志还在屏幕角落闪烁,我突然想起他家属哭着说\"医生说他脑波异常,像被什么东西拽着抽离\"——原来那些被抽走的,根本不是生命体征,是游戏里的核心数据。
\"备用服务器ip在192168023。\"我扯着嗓子喊,通讯器里的电流杂音几乎要把话音撕碎。
沈墨的身影在代码流里忽明忽暗,他半蹲着用战术匕首划开服务器外壳,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光纤:\"我需要三十秒,用权限锁死主端口。\"
我低头猛敲键盘,病毒代码在指尖蹦出火星。
系统在视网膜上投射出金色的传输路径图,那些幽黑的丝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粗——他们在加速,怕被我们截胡。
\"还有二十秒。\"沈墨的声音突然清晰了些,应该是他切断了干扰源。
我扫了眼进度条,92,就快把病毒植入传输通道了。
可就在这时,屏幕突然黑屏,一行猩红的字炸开来:\"未知干扰,权限验证失败。\"
冷汗顺着后颈滑进衣领。
我猛地想起三天前在黑客论坛截获的操作日志——那帮人总爱用\"临时令牌+时间戳\"的双重验证,就像怕自己都记不住密码的强迫症患者。
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把日志里那个\"-1430\"的时间戳套进令牌生成公式,屏幕\"叮\"地一声弹出绿色确认框。
\"成了!\"我几乎要笑出声,手指按下确认键的瞬间,传输进度条\"咔\"地停在99。
可还没等我松口气,身后突然响起鼓掌声。
\"林小姐的技术,比我想象中更有意思。\"
张总监从服务器阴影里走出来,西装革履得像参加董事会,手里却攥着个巴掌大的红色装置,表面缠着几圈细如发丝的光纤。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知道这是什么吗?
游戏的核心能源控制器。
要是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