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突然发出蜂鸣:“检测到潜在威胁,建议启动备用权限。”
我手一抖,能量核心“当啷”掉在地上。
备用权限?
我记得系统绑定那天,它说过“终极权限与令牌绑定”——而我的令牌,此刻正挂在颈间,贴着皮肤发烫。
“系统,详细说明。”我按住令牌,心跳声盖过了呼吸。
“滴——数据读取中”系统的电子音突然卡壳,“检测到未知代码干扰备用权限与沈”
“系统?”我晃了晃终端,屏幕突然黑屏。
再亮起时,只有一行字:“检测完成,当前安全。”
我捡起能量核心,手还在抖。
令牌的温度透过锁骨传来,像团烧不旺的火。
叶寒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你以为能一直这么走运?” 走运吗?
或许从穿越进游戏那天起,所谓的“走运”就不是偶然。
回到宿舍时,床头的闹钟显示凌晨两点。
我盯着天花板,听着窗外的风声,怎么都睡不着。
沈墨今天说“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的样子在眼前晃,他的体温隔着战术背心传来的热度还留在肩上。
迷迷糊糊要睡着时,终端在床头柜震了一下。
我摸过来,是系统的提示:“已为宿主开启夜间保护模式,祝好梦。” 刚要放下,屏幕突然闪过一道蓝光,一行小字快速划过:“注意沈”
我猛地坐起,终端又恢复了平静。
窗外的月光被云遮住,房间陷入黑暗。
我摸着颈间的令牌,突然想起沈墨说过,他爸爸参与设计了游戏里所有重要npc——包括那个给我令牌的神秘老人。
这游戏,真的只是游戏吗?
决赛当天清晨,我是被系统的警报声惊醒的。
“叮——检测到未知干扰源。”
我猛地掀开被子,终端屏幕亮得刺眼。
窗外的天空刚泛起鱼肚白,风里带着股陌生的焦味,像某种程序燃烧后的气味。
系统的提示还在继续:“干扰源来自”
“叩叩。”
门被敲响。
我攥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