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炸开暖黄的花。
而屏幕中央,那行“传输中”的字样,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
控制室内的震动越来越剧烈,我额角抵着发烫的键盘,盯着代码流动的轨迹——它们不再是无序的漩涡,而是隐隐显出某种规律的纹路。
这让我想起沈墨电脑里那些未完成的游戏设计图,那些被他揉皱又展开的纸页上,总画着类似的螺旋。
“悦悦!”沈墨的声音被震动的轰鸣撕碎,“抓紧——”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跟着代码的纹路移动,在键盘上按下一串连自己都没看清的字符。
下一秒,整个空间的震动突然拔高了一个声调,像是什么东西正从更深的地方被唤醒。
而屏幕上的代码流,终于开始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