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得扑过去,却被沈墨捞着后领拽回来。
他的战术枪已经上膛,枪口稳稳对准npc心口的金线:“这是你教我的。”
“砰——”
npc的身体在数据风暴里散成星尘。
我扶着机柜喘气,额头的汗把刘海黏成一撮。
系统倒计时跳到00:55:12,比之前慢了整整三分钟。
可还没等我松口气,系统界面再次发出刺耳鸣叫。
“检测到管理员强制登录,所有权限即将失效!”红色警告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盯着逐渐变灰的操作栏,突然想起三天前在茶水间听到的八卦——游戏公司高层最近在查“影子计划”的内鬼,难道……
“权限失效还有十秒。”沈墨的声音里没有慌乱,他扯下战术外套搭在我肩上,“我这里能保终端三十秒。”
“不够。”周清羽突然握住我的手,她的掌心有常年握治愈权杖留下的薄茧,“但我们还有彼此。”
我盯着屏幕上紊乱的代码流,突然想起第一次见沈墨时,他站在副本入口,战术刀上还滴着怪物的血,却弯腰替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新手装备;想起周清羽在我被毒雾侵蚀时,用治愈术裹着热可可味的光团,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想起我们三个挤在小旅馆里,对着电脑分析怪物弱点,沈墨煮的泡面永远咸得发苦。
“最后一次反击。”我把沈墨的外套系在腰间,周清羽的治愈光团在我手心发烫,“系统,把所有剩余情绪值都给我——孤影战队的,我的,全部!”
系统界面闪过刺目的白光。
当我再睁眼时,整个控制室的代码都在我眼底流动,像看得见的风。
我举起周清羽的治愈光团,对准传输通道的最深处——那里有团黑色的阴影,正裹着我们的记忆模块缓缓外渗。
“覆盖。”我轻声说。
数据流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屏幕上的代码流开始疯狂翻转,原本整齐的矩阵变成漩涡,服务器机柜发出“咔咔”的响声,连脚下的地面都在震动。
我死死攥住键盘,指节发白。
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看见沈墨朝我伸出手,周清羽的治愈光团在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