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头发烧焦的味道。
\"二!\"沈墨的手指还扣在我手腕上,不肯松开半分。
我瞥见他颈侧暴起的青筋,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这个总冷着脸说\"拖油瓶\"的男人,在怪物扑向我时用身体挡下的那道爪痕。
\"三——\"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扑向装置最后一个触点。
服务器的嗡鸣声震得耳膜生疼,沈墨的呼喊被撕成碎片。
系统的警告还在持续,可我盯着那根红蓝相间的电线,突然笑了。
\"系统,\"我对着空气说,\"这次任务奖励,能给我换杯冰美式吗?\"
指尖触到电线的瞬间,整个世界都炸成了白色。
我听见沈墨喊我名字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带着哭腔。
然后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我手背上,咸的,像是眼泪。
意识消散前最后一刻,我看见视网膜上的系统提示:\"宿主生命体征持续下降,是否启动强制\"
\"不。\"我在心里说,\"再等等。\"
黑暗里有光在闪,像极了游戏登录界面的加载条。
我模模糊糊想起,三天前在医院看到的那个昏迷玩家,他床头的监护仪屏幕上,也有这样的光在跳。
原来我们都是棋子,可棋子也能掀棋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