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背靠背站起来。这次,换我替他擦去嘴角的血。
“沈墨。”我笑了,“这次换我们,掀翻他们的天。”我扯下衣角给沈墨包扎后背的灼伤,血珠还在往外渗,把白衬衫染成暗红。
他咬着牙没吭一声,却在我碰到伤口时猛地攥住我的手腕,指腹蹭过我虎口的薄茧:“别太用力,你手都抖了。”
系统界面突然炸开刺目的红光,我视网膜上的倒计时疯狂跳动,从“02:58:12”骤降到“01:00:00”,紧接着跳出一行猩红大字:【剩余时间:1小时。
请立即前往审判场坐标(-17,32,8)接受最终审判。】
“审判场?”我捏着染血的布条,“他们之前追着要抢文件,现在又搞审判,唱的哪出?”
沈墨扯过战术服披在肩上,伤口被布料蹭得抽了抽,却笑得像猎人嗅到了猎物的踪迹:“怕我们把文件发出去,所以急着用规则锁死我们。走,去会会他们。”
坐标点在游戏中心区的废弃剧场,我们穿过两条暗巷时,沈墨突然拽着我闪进消防梯。
三个戴鸭舌帽的人从转角冒出来,衣领下露出电击棍的金属头——是张总监的人。
“系统,最近的掩体?”我咬着牙问。
【右前方三米,垃圾桶后可容两人。】
沈墨抄起脚边的铁棍抡过去,精准砸中最前面那人的手腕。
电击棍“当啷”落地,我弯腰捡起,反手戳向第二个人的膝盖。
他惨叫着踉跄,沈墨已经制住第三个,用铁棍抵住他后颈:“谁派你来的?”
“张、张总监……”那人抖得像筛糠,“说无论如何不能让你们到审判场……”
沈墨松开手,铁棍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响:“谢了。”
我们抵达剧场时,金属大门自动滑开,霉味混着电流的焦糊味涌出来。
舞台中央悬浮着全息投影,蓝光在空座位间流淌,像一片翻涌的海。
“欢迎来到最终关卡,林晚。”
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像被调过音的机械音,却让我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十二岁那年的记忆突然涌上来——白大褂男人摸着我头的温度,监控器红光在他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