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开,整个档案库陷入黑暗。
“抓住他们!别让文件丢了!”张总监的怒吼混着保镖们的脚步声,在黑暗里乱成一团。
沈墨拽着我往出口跑,我的膝盖磕在档案袋堆上,疼得几乎站不稳,他反手把我捞进怀里,像抱孩子似的扛在肩上。
出口的安全门就在眼前。
我刚松口气,头顶的应急灯突然亮起,四个保镖举着电击棍从两侧冲过来,把我们围在中间。
沈墨把我护在身后,战术服后背的“孤影”徽章被扯得歪歪扭扭。
“走。”他声音哑得厉害,“我拖不住他们太久。”
“放屁。”我抹掉嘴角的血,从兜里摸出那片银杏叶——叶脉里还沾着沈墨父亲实验室的灰尘,“要走一起走。”
系统突然在视网膜上弹出3d地图:【左前方通风管道可容一人通过,高度16米,长度12米】。
我踹开脚边的档案袋,拽着沈墨的手往管道口跑。
保镖的电击棍擦着我的发梢划过,在墙上留下焦黑的痕迹。
“弯腰!”沈墨把我按低,自己却被电击棍击中后背。
他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却更紧地攥住我的手。
管道口的铁锈刮得我胳膊生疼,可我不敢停,直到听见身后传来张总监的怒吼:“别追了!让他们跑!”
我们滚进消防通道时,沈墨的战术服已经被血浸透。
我颤抖着撕开他的衣服,电击棍的灼伤在他背上绽开,像朵狰狞的紫花。
他却笑着摸我的脸:“没事,比上次在极寒副本被冰锥扎的轻多了。”
系统界面突然闪烁起来。
我低头,看见熟悉的倒计时浮现在眼前——不是之前的六小时,而是全新的红色数字:
【剩余时间:02:59:57】
沈墨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伸手擦掉我脸上的灰:“看来,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的指尖还带着体温,混着血的铁锈味,却比任何止痛药都管用。
我把额头抵在他肩窝,听见他心跳得很快,一下一下,撞得我眼眶发酸。
通风管道里传来脚步声。很远,却越来越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