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级。”我扫了眼系统提示,“但他们没想到有人能闯进来。”
进度条爬到99时,倒计时的红光突然在窗外炸开——电子屏显示剩余时间:01:23:47。
沈墨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最后一个指令按下的瞬间,硬盘发出“滴”的轻响。
“拿到了。”他把u盘拔出来,转身时却撞翻了桌上的相框。
照片里张总监搂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背景是实验室,墙上挂着块铭牌——“重生实验中心 沈明远”。
沈明远?沈墨的父亲!
我捡起照片的手在抖,抬头正撞进他骤缩的瞳孔。
他猛地把我往怀里一带,办公室的门“砰”地被撞开。
保安的手电筒光扫过来时,沈墨的体温隔着战术服烫得我心慌。
“系统警告——”
机械音突然在视网膜上炸响,我猛地抬头,沈墨手里的u盘正在发光。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把u盘塞进我手里:“藏好,走——”
警报声比之前更响了,我被他推着往窗户跑。
风灌进衣领时,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说:“林晚,这次换我护着你。”
系统界面的警告还在闪烁,红色字体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攥紧u盘,楼下的警笛声已经近了。
十二小时的倒计时,终究还是走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警笛声在楼下交织成一张网,沈墨拽着我撞开安全通道门时,我的战术靴跟几乎都要磨穿了。
“左边第三个转角有监控!”我大喊了一声——系统刚在视网膜上标记出保安的追击路线,七个人正从二楼楼梯间包抄上来。
他手腕一转,拉着我冲进了消防器材室,灭火器散发的铁锈味熏得人睁不开眼。
沈墨反手锁上门,从战术腰带上摸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金属线,几下就挑开了通风管道的栅栏:“爬进去。”
“你先。”我踢了他后腰一脚——这个男人总是喜欢把危险往自己身上揽。
他闷声笑了一下,率先钻了进去,我跟着缩成一团,金属管壁硌得肋骨生疼。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预判保安破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