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力下,众人对云山长请道长一事并没有难以接受。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总不能是只有他们家长着急吧,学院一样也着急吧!听说学院里有一位夫子没了!

    想到没了的夫子和自己家这躺着半死不活的孩子,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

    云熹微所布的小阵法布下成功之后,所有孩子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呼吸平缓了一些,至少胸口的起伏是有规律的。

    一刻钟的样子,桂嬷嬷紧赶慢赶地回来了,买回来一篮子黄符纸,她进来的时候挎着小篮子,黄黄的符纸冒着小尖尖,就跟清明节上坟似的,给了众家长极大的心理冲击,要不是云山长在,他们肯定已经开骂了!

    什么呀这是!多不吉利啊!

    书院里什么都不多,就笔墨纸砚多,桂嬷嬷原本是想亲自伺候大小姐笔墨的,但云熹微摇摇头,她要自己来,随便拿了一方砚台,就开始和朱砂,然后取了一本书和一支笔,把书垫在下面,放上黄符纸就开始画符了。

    “这小道长——也太不讲究了!”有人身体往后仰,淡淡嫌弃。

    “怎么说?”

    “你看看她,画符都没有斋戒,甚至都没有沐浴更衣!这样画出来的符能有效果吗?三清祖师爷都不稀得保佑她!”

    “还有这样的说法?”问话之人俨然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不是说法,是规矩,是尊重,我见过的所有道长在作法之前都是要斋戒沐浴焚香的!”

    云熹微翻了一个白眼。

    画符是靠自身的实力,靠个锤子祖宗保佑!

    笔起笔落,一气呵成,云熹微当即把朱砂未干的符纸往离她最近的一个学生的身上一贴,他发出了一声和云庭一模一样的抽气成,整个人的脸色就多了几分红晕。

    如此变化,惊艳了所有人。

    江翰林大步上前,一拱手:“道长,犬子的脸色越发不好了,眼看着就要厥过去了,您的下一张符能不能给犬子?”

    嗯嗯嗯??

    众人立刻反应了过来:“道长——”

    只有那已经贴了符纸的那家人,喜得跟什么似的,紧紧地护着那张符,生怕有什么闪失。

    “别急别急!”云熹微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