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了。
她上辈子是个棺材子,师父将她从她妈妈的尸体里剖出来的时候,正值晨光熹微,师父希望她的一生都是生机勃勃,充满希望的,所以就给她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但她无父无母,自小只有一个师父,师父教她修行,教她学习,教她生活,但师父陨落之后,她又是孑然一身,但她一直没敢忘记师父的遗愿——
他让她好好活着。
再难,也要活着。
因为她的这条命,就是师父与天争来的。
要珍惜。
但缺什么就越想要什么,谁不想要一个爱自己疼自己的父母呢?
谁不希望有个港湾呢?
她没有家,买了再多的房子也是无根浮萍。
“好。”云澈并没有什么异议。
“咦?这是什么?”
云释不知道什么时候蹲着往床底看去,里面有一个包袱。
这个包袱从外形看,好像装了好些兵器一般,长得跟刺猬似得。
他知道自己不该动妹妹的东西,但那死手已经去拉包袱了。
他这一拉,整个人弹飞了出去。
玉佩里的陆子砚魂都蒙了,藏得那么好,怎么还能有人钻床底动他的尸骸呢?
去埋玉,云熹微自然不能带着一包骨头去,只能留在客栈,但保险起见,贴了张符,有人要是动这个包袱,就会被攻击。
谁承想,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场,只是没想到不是小贼,而是那便宜的大哥。
“大哥!”
云澈立刻飞身过去,但没有将人拉住,是门外的戚珩往屋里走了两步,将人拦了下来,保住了云释岌岌可危的尾巴骨。
“多谢殿下!”云释站直身对戚珩道谢。
他是没什么所谓的,最多就是疼几天而已嘛!
云澈也走了过来道谢,见他没事松了一口气,但小脸一绷:“大哥!”
“我知道,你别说了!是我鲁莽了,是我不该动熹儿的东西!”云释也心有余悸:“失策啊失策,我忘了熹儿能抓鬼呢!我怎么敢动她东西的!”
云澈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下楼去吧,我在这住,你回家,复习功课,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