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长:“”
他就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云熹微,从她开始作妖开始,眼神从不解到震惊到麻木,但并没有去破坏她的好事。
如今听说她要不一个劳什子净化阵,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想笑,真的。
那阴煞之物,被如此罡烈的雷火符淬过,都碎成渣了,哪里还需要再布一个净化阵?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符箓,品阶甚高,他都不一定能次次画的出来!
就在云熹微故弄玄虚布好了净化阵法的时候,翟家大郎回来了。
他表情焦急:“父亲,母亲?何事如此着急叫儿子回来?”
家里从来不会打搅他读书,不是十万火急之事,家里是绝对不可能在快要宵禁的时候让下人接他回家的。
“我可怜的儿呀!”
翟娘子迎上来,摸了摸翟大郎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身,但实话实话真的没有看出来他的“运”是不是真的被夺了。
翟大郎被他娘那突如其来的哭,吓得更加着急了:“到底怎么了母亲?还有这两位是?”
同时他也看到了“法坛”,眉头紧紧皱起,父亲母亲还不是被人骗了吧?
“这是给你除邪祟的道长!”
翟老爷对翟大郎说完又看向云熹微:“道长,这是犬子,麻烦您给看看该如何破术!”
黄道长很想把没带来的蒲扇召来扇一扇,明明是他先来的,明明是他年纪大——他们这一行,虽然不以年纪论资排辈,但不可否认,绝对是越老越吃香,怎么到他这,就被一个小丫头抢了风头?
就因为她会上蹿下跳,开坛做法?
——翟家夫妇:不,是因为你只爱扒墙头。
和进了宅子转悠了一下,就开始扒墙头的老道长相比,翟老爷自然更相信一纸黄符焚化三样阴煞之物的云熹微。
所以说——机会都是自己争取来了,犹豫就会败北。
况且,云熹微还是黄道长自己邀请来的,云熹微这风头抢得是一点都不愧疚。
她从翟大郎一进门就给自己开了天眼,看着他身上斑驳的文昌运差点眼冒绿光——这个月的功德稳了!
昨天帮气运之子夺回了紫气,这该死的天道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