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院子,开阔,你可劲儿造吧!
陆子砚咧嘴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用上了自己的所有手段。
四人被水泡过,被廊吊过,还被陆子砚逼着在他爹和他娘的牌位面前磕烂了半个额头,深可见骨,但他心中的怨气并没有抒发去几分,转身到厨房拿了把砍骨刀和柴刀。
当初他就是被这样的刀砍断四肢和头颅的,但今日这两把刀明显是新刀,看着都锋利不少。
陆子砚对着他们吹了一口阴气,四人顿时看到陆子砚拿着大刀砍向自己,他们很想躲,但四肢像是被什么禁锢住了似的,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刀落到自己的身上,鲜血飞溅,剧痛传来,他们的手,断了!
然后是腿。
最后是头!
他们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散发着寒意的刀刃划破了自己的大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