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封印百亿计的大妖大魔,有一些死性不改的魔头还被他当糖豆嚼掉。”
他说得津津有味,半真半假,让金鳞一度以为他吹牛。
“苦海神离我们那么遥远,师兄目光可放得太过长远。”
“一百来岁,师兄可也碰到不少机缘,若是此生侥幸能碰到那北龙王,那岂不赚大发了!”
“恕我评价,你可太稀奇了,师兄,你竟又馋月神的身,又想得那北苦海神送的机缘。”
……
“你不懂,嘿,理想必然照亮师哥的前行,修仙路茫茫,你不娶妻又不理想,拿什么奋斗?”
“师兄自认清那可恶的狗男女后,便识人间之痛,师兄的志向在于干趴每一对可恶的狗男女!”
林金鳞见说上头的师兄,提醒他正事,扯扯他的衣角。
“师兄,前面这是酒家?”
或许要我请客了,青年这般揣测。
萧叩关见他有些犹豫,忙解释说。
“我来带你解忧。”
噢,怎个解忧法,真是喝灵酒?
近了,叩关一股脑将林金鳞拉了进去。
大厅错落有致一张张的八仙桌,正前方有道硬玄木楼梯,通往二楼的房间,楼梯有瑞兽、寓意吉祥的花卉。
左手边是一气派柜台,一位中年的筑基白胖掌柜在摆弄着古朴算盘,后方摆有种种灵酒,那灵竹青、妖女红、语仙花、飞岳生等等令人垂涎欲滴,还有诸多的年轻姑娘、伙计穿梭其间,他们灵气裹稳白玉餐盘,稳重地端送一道道盛宴美食。
这里并不喧哗,招待来者都有筑基后期。
“李二子,一盘小秋鱼,一只髓龙,要麻辣的,嗯…我这师弟估摸喝不来灵酒,这样,两瓶良玉晶烧,一百二十年份的。”
一见来者,称呼李二子的店管无比热情,连连作着手势。
“萧大哥啊,来来来,上二楼,还有包间。”
“金鳞,来,这边。”
两人顺那拐折的楼梯上去,拉开帘子入得一室。
“你等等,先坐着,我再叫得一女子过来,你等会儿莫要大惊小怪,得称呼人家姑娘为师姐啊,可莫怠慢了。”
过了一会儿,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