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太太也不哭了,站起来就要和盛夏pk,周围人忙提醒她,这是救她孙子的救命恩人。
老太太狠啐一口:“用她救,我孙子吉人自有天象,你看长得狐媚样,说不上……”
“说不上怎么着,说不上就让大儿子替二儿子去死,说不上就欺负人孤儿寡母,说不上就把人家补偿金扣下,给二儿子,咋的,你二儿子是死爹了还是死媳妇了!最看不上你这种人,满嘴仁义道德,实际猪狗不如。”
老太太气急,作势要晕,盛夏立马掏出一颗银针。
“晕吧!晕吧!正好我学针灸呢,练练手,看扎哪好使,诶呦,我这记性,死穴是哪来着?想不起来了……”
老太太立马精神起来,张嘴想要骂盛夏。
盛夏拿出一包药粉对学徒说:“诶,同志,你们这里能检测药效吗,我自己没事研制出这个药,我家狗吃了不叫啦,公鸡吃了不打鸣,我是调制出哑药了吗?”
老太太紧忙闭上嘴,生怕下一秒盛夏就把药扔进她嘴里。
“同志,现在是新社会,妇女能顶一片天,更能撑起一个家,妇联就是给妇女做主的地方,政府是给老百姓申冤的,公安局可以还你公正,想要过什么日子,都看你自己。”
对着孩子母亲说了一段话,盛夏推开人群离开。
药店里边传来老太太咒骂声,然后是巴掌声,再然后就是老太太尖锐的哭声。
盛夏笑了笑,靠别人没有用,想要破局,唯有自己立起来。
盛夏又去了市里另外一家医馆,医馆紧紧关着,她敲了几下门,门被刷一下打开。
“敲什么敲,催命啊!”一个老头暴躁的出来。
看出来,刚刚正在睡觉。
盛夏觉着有些抱歉。
“对不起啊同志,打扰您休息了!我想买些药。”
“得的什么病?”老头虽然有些不耐烦,但也是接待了盛夏,让她进入医馆内。
“没得病,我想买些药材,回家自己制作药。”
“你是赤脚医生?”
“不是,家里传下来一些药方,我想自己配试试。”
“你姓啥?家住哪?”老头来了兴致,开始查起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