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老刘就感觉一股冷气袭来,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苏落抿了抿唇,继续吃鱼,桌下一只大手不知何时伸过来攥住了她的,用力握了握。
一抬眼,苏落就对上男人深黑寒潭般的黑瞳,里面流转着炽热的暗涌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一顿饭吃下来,容景与苏落暗戳戳眉来眼去,不知内情的老刘自顾自吃的分外满足,唯一知道真相的徐芷菡却抖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简直酸倒了后槽牙。
晚饭结束后,几人分道扬镳。
容景与苏落一回家就发现屋里已被保姆打扫得焕然一新,客厅中央还摆着一棵不算小的圣诞树,绿色的枝叶上挂着五颜六色的小饰品,还有一个个小礼物。
苏落笑了笑:“你买的?”
“嗯,上楼收拾好再下来拆。”
苏落点了点头,上楼洗漱完,刚换上浴袍从浴室出来就见容景拉着行李箱进了门,打开盖子一看,他的衣服,书,电脑,以及平时常用的东西都在这里。
“怎么不去你屋里收拾?”
容景漫不经心地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挂进大衣柜里,与她的衣服收纳在一处。
察觉背后的视线,男人回头望过来,挑了挑眉,嘴角忍不住漾开一抹浅笑:
“你不会打算让我一直睡在楼下吧?”
说着,他走了过来,微躬下身,抬起她的下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空气静悄悄的,男人缓缓退开,鸦黑的长睫下,一双黑瞳直勾勾盯着苏落的脸,眼神直白的令她身子不自觉软了半边。
苏落咽了咽口水,刚要说话,就被容景一把打横抱起扔到了大床上。
几个呼吸间,她就被扒得精光,从头到脚红成了一只大虾,脚趾不自在地蜷缩了下,小声嗫嚅:
“你以前不是说婚前不那个吗?”
容景伸手关了灯,欺身覆了上来,声音闷闷的:
“嗯,我以前是傻子。”
肉在嘴边晃了这么久居然不吃,心里却想的紧,简直愚不可及,莫名其妙。
大被一蒙,红烛摇曳。
“明天还要上课呢。”
“唔…准你假,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