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的天真,“怎么会,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那就好。”
许灼华稳住心神,你可别去带人游行,你要是被打死了,这个国家就没救了。
林舒文不知何时站在两人的身后,紧锁眉头,脸上是深深的疲惫。
“泽蓬,你近来写的文章不错。”
萧梧新和许灼华转过身,立刻鞠躬行礼,“林博士。”
林舒文捋了捋胡子,“看最近的情形,或许我们在法国并不能讨到什么好处。”
不仅没讨到好处,还丢了东州。
被列为奇耻大辱。
许灼华不敢说,众人现在还能幻想一下,列强能把好东西全都挑完后,让我们的外交官捡点好东西。
她怕说出来,大家会直接崩溃。
乌云现在已经笼罩在头顶,大家都知道会下雨,只是不知道会是狂风暴雨。
许灼华没跟林舒文和萧梧新聊多久,她怕自己会把不该说的事情说出来。
在震旦学院的门口,程牧昀一如既往地来接许灼华。
一身军装,靠在车旁边。
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很多人都忍不住频频侧目。
一连很长时间,程牧昀只要有空,就会来接许灼华,去吃饭去听戏,像是约会一样。
偶尔被罗云樵缠住,也会派张岐过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
“程牧昀,你没什么事情吗?”
程牧昀摇摇头,“你的事情就是最大的事。”
娃娃亲吹了,大夫人又把许灼华赶回阁楼,东行南线也被收回,其实现在的许灼华对程牧昀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东州。
马上东州就要失守了,对于从东州起家的程家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
“法国的事情你知道吗?”许灼华问道。
程牧昀仍旧悠闲地靠着车门,“知道一些。”
看他的样子,似乎对这件事情的结果并不关心,“你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程牧昀低头接过许灼华的背包,“不公平的事情多了,事事都要我关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