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华和萧梧新进了门,林舒文像是看到了宝贝一样走过去,围着二人一直转圈,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深。
“泽蓬啊,你说说你,在图书馆里面呆了这么久都不如一个女孩子通透,嘿嘿嘿。”
林舒文笑得简直像个反派。
萧梧新,字泽蓬。
许灼华一直都觉得萧梧新的名字的好听,字也好,润泽蓬草就是滋养底层的百姓,跟他以后的道路一样。
萧梧新尴尬地笑笑:“先生,您又取笑我。”
林舒文拍拍他的肩膀,“这是我对你的认可。”
历史上,林舒文的行为,对萧梧新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引路人,两人关系亦师亦友。
许灼华看着二人,心里充满了惊喜之情。
两个的近代史扉页上的人物,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这是何等的荣光。
林舒文看向许灼华,眼里的欣赏藏不住,笑眯眯的,“许灼华,你今日的发言简直就是我的心声,我想问一下,你是如何想到的?”
许灼华竟然无言以对,总不能说是她是从外来穿越过来的吧?
难道说这些需要一步步论证的理论,就是真理?
“嗯……我自小见识了底层人穷途末路的处境,身临其境,感慨天下兴亡,百姓皆苦,所以幻想着未来能有一个人人平等的社会。”
林舒文捋着胡子,频频点头,“的确是,天下兴亡,百姓皆苦,孙先生做出了史无前例的改变,但却远远不够,要想彻底改变人们的思想,还需要很长时间。”
许灼华深以为然。
萧梧新道:“若是想改变人们的思想,至少需要三代人努力。”
许灼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太平的话,需要几十年,但是近代不太平,等东瀛人侵略过来,大开杀戒,觉醒的人会更多,越是被逼到绝境,越是能绝处逢生。
只是这种觉醒,孰好孰坏?
许灼华不敢往下断论。
林舒文却很乐观,“我们现在,只是缺一条路,找到路的过程很难,但是找到以后,靠着我们民族顽强的精神,一定能很快走出来适合我们的路。”
这段仿佛主角演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