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
杏花听到后,眼里含着泪水,“小姐,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但是你什么都没学过,不着急的。”
作为一个新时代大学|生,许灼华以前只会吃饭睡觉打游戏,废人一个……
但自己学过的知识肯定有用。
许灼华灵光一闪,“杏花,你去给我买笔纸回来,我要给报社投稿赚钱。”
民|国时期的名人们,稿费可是很高的,有的甚至能达到一个五百大洋。
许灼华没那么高的目标,她能赚五块大洋就行。
杏花看着许灼华的眼睛,虽然她现在迷茫得要死,但眼闪着野心的光。
“小姐,我觉得你越来越漂亮了,我想挪开眼睛都舍不得。”
许灼华摸摸杏花的头,“这就是自信的光芒。”
主仆俩悠哉地过了几天,许灼华写稿,杏花缝衣服。
在木棉树底下,岁月静好。
但是许灼华知道,外面腥风血雨,游行中牺牲的先烈数不胜数。
这天一早上,许灼华收拾好,换上了利落的长裤,戴上帽子,准备出门。
杏花拦住她,“小姐,二少爷说了,你不能去参加游行,会被抓的。”
昨天北洋政府绞刑处死了震旦学院的激进派代表人物,文学院的教授,李先生。
李先生的惨死,彻底激怒了各界人士。
还有,洋人入主了东州,占了海关,掐断了中原腹地的唯一入海口。
今天,林舒文会在凯旋门上发表演讲,抱着必死的决心,剪掉辫子。
“我不去参加游行,我就是出去走走,你不用担心,晚上我就回来了。”
杏花还是不放心,“小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许灼华想了想,让杏花听听林舒文的演讲也有好处,万一这傻丫头就觉醒了呢?
“好,那就一起去吧。”
主仆俩出了门,因为许久没出门,许灼华很兴奋,丝毫没注意到身后跟踪的人。
两人走到凯旋门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在那里。
林舒文也已经站在高台之上。
人群里,许灼华一眼就看到了高挑的萧梧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