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杏花才放心,“小姐,你又逗我。”
许灼华苦笑,“我说实话你又不信。”
杏花:“小姐,你最近总是这样魂不守舍的,怎么了?”
许灼华从床上弹起来,“我魂不守舍?”
“对啊,也不吃饭,整天跳舞,还总是看着窗外的木棉树出神。”
这些天过得浑浑噩噩,许灼华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反常。
她走到窗边,看着茂盛的木棉树,“我想挣钱,离开新海城,去北平。”
杏花不理解,“小姐,我们在新海城不好吗?为什么你要去北平?”
许灼华托着下巴,“不去北平也行,去井冈山也行。”
“小姐想去这么多地方吗?”
木棉花随风晃动,浓绿之中的红色花朵,就像是一团团火焰在燃烧。
“天下就要大乱了,去哪里都一样。”
三天后,东州丢了的消息传回国内。
举国震惊!
当天,众多学子冲到领事馆、政府门口示威,喊着号子,举着标语,游行示威。
许灼华绝对不允许自己错过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她穿着校服混迹其中。
喊了一整天,政府的大门也没有开。
许灼华觉得没有意思,从队伍中脱离,坐到茶馆里喝茶,正巧碰上了一直在观察的萧梧新。
抬起手,打招呼的话还没说出口,身后突然一声枪响。
游行的队伍里有人被打死了。
开枪的是值守的士兵。
人群非但没有散去,反而被激怒,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冲上去,挥舞着拳头要打值守的士兵。
拿着枪的士兵自然不怕,但那些游行的人更无所畏惧。
“我们在洋人的世界没有尊严,在自己的国家依旧没有尊严吗?”
“政府无能!趋炎附势!”
“我们的国土终将被拱手送人!”
工人学|生和士兵打成一团,自己人与自己人,动起手来,毫不手软。
饶是许灼华知道这是必然会出现的场景,但亲眼所见,第一个感觉,就是残忍,不忍直视。
许灼华立刻转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