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云樵坐下,“是啊,自从我去留学,咱们就再也没见过,一晃都五六年了。”
萧梧新笑笑,“的确是很久了。”
许灼华企图从萧梧新的脸上看到一点不寻常,一个教育部长的儿子,一个校董的女儿,应该是郎才女貌很登对的,怎么看起来萧梧新对这个大小姐一点都不感兴趣?
因为许灼华直愣愣地看着萧梧新,罗云樵还以为许灼华对萧梧新感兴趣,目光一直流转在二人之间。
罗云樵对许灼华的敌意也没那么大。
“许小姐觉得味道怎么样?”
许灼华尴尬地擦擦嘴角,“喝不惯。”
罗云樵笑笑,“没事,多喝几次就习惯了。”
程牧昀觉得许灼华可能会因为罗云樵的话不自信,说道:“喝不惯很正常,我也喝不惯。”
罗云樵脸上的笑意僵硬,“咖啡的确是不太容易能接受,不如我们去梨园喝茶吧?正巧梅先生今晚出国前最后一次登台,我们可以一边喝茶一边品戏。”
提到梅鹤鸣,许灼华一下子就想起来陈鹤德,他大仇得报,又得器重,该是春风得意,闲来无事,一定会捧梅鹤鸣的场。
还不知道程牧昀和陈鹤德的事情解决了没,鸦片案迟迟没有结,梁绍尊的死也没有公之于众,而程牧川到底是不是梁绍尊害的还未可知。
程牧昀握紧了拳头,他站起身,“好啊,去梨园。”
萧梧新立刻摆摆手,“我就算了,你们去吧,我要把今天的东西整理一下,投到报社。”
许灼华也摆摆手,“我也不去了。”
她现在不想见到陈鹤鸣,因为好像每次见到陈鹤德都没好事儿。
程牧昀却拉住许灼华的手腕,“好,那我先送你回许家。”
许灼华连忙摇头,“不要不要,我还是叫个黄包车吧。”
程牧昀却不松手,“不行,我不放心。”
罗云樵道:“许小姐总是憋在家里干什么?梅先生这一去就是大半年,以后想听就听不到了。”
许灼华其实一点都不想回许家,除了大夫人会找事,许积信和许积义还总是对自己怪怪的,加上自己抢了许明华的房间,她肯定也会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