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喜欢。”
这下许灼华可是看出来了,这个七姨太不简单,敢跟大夫人叫板。
大夫人见七姨太不搭理她这一茬,又继续针对许灼华,“别以为你后面有人撑腰了,今晚去祠堂罚跪,明天不耽误你去读书。”
许灼华撇撇嘴唇,知道大夫人找不回面子只会变本加厉,索性就不顶嘴了。
聪明人不会给自己找事。
祠堂就是洋楼后面的一个小屋子,建得跟寺庙一样,堂上摆着许家先祖的灵位,没灯,只有微弱的烛火,显得很阴森。
胡娘站在祠堂门口,“大小姐,夫人让你跪祠堂,你坐在椅子上算什么?”
许灼华悠哉地翘起二郎腿,因为吃得太饱翘不起来,于是作罢,在椅子上葛优瘫。
“我就不跪,你拿我怎么样?”
胡娘握紧拳头,面色微红,“我去告诉大夫人。”
许灼华轻笑一声,“呵,你去吧,等大夫人来了我再跪。”
胡娘转身走回洋楼。
许灼华不屑地轻笑,反正她明天一早肯定会被送去震旦,这祠堂无论跪还是不跪,她都能早上离开,那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
别说大夫人来了,就算是许识秾来了她也不怕。
虽然回许家的第一晚就睡在祠堂里,但是以后免不了会被罚很多次,就当熟悉环境了。
许灼华优哉游哉地哼起了小曲。
虽然是人间四月天,但夜里还是有些寒气,许灼华抱紧自己的身体,搓搓手,想睡睡不着。
有人走了过来,夜里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是个男人。
许灼华看向门口,虚掩的门被推开,是许积义。
他身形修长,在祠堂的地面上投射出一条长长的影子,怀里抱着一张薄毯。
“恕…灼华,你冷不冷?”声音很温柔,眉宇间萦绕着淡淡的忧伤。
阴郁系少年。
许灼华脑子里立刻冒出来这个标签。
她看向许积义手中的薄毯,抱着自己的身体,水灵灵的眼睛看向许积义,委屈地说:“冷。”
许积义走过来,展开毯子,包裹着许灼华的身体,她瞬间觉得无比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