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现在上面都是洋人说了算,我们也是没办法。”
程牧昀掐住梁绍尊的脖子,“你有难言之隐?所以就要杀了我大哥吗?”
梁绍尊的脸都憋红了,他艰难开口道:“我没杀你大哥,牧川哥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你要相信我!”
许灼华这时候正巧走进了院子里,梁绍尊看到她,像是见了鬼一样,挣扎着大喊:“你怎么还活着!”
程牧昀一下把人扔出去,梁绍尊重重摔在地上。
许灼华跑上前,一脚接着一脚踢在梁绍尊的脸上。
“混蛋!绑架我,还想杀了我!去死吧你!”
梁绍尊的脑袋像是皮球一样,许灼华怎么也消不了气,程牧昀上前把人拉开。
“好了,不生气了,再踢他就晕过去了。”
许灼华这才气呼呼地走到屋内的椅子上坐下,她倒是要看看程牧昀怎么审梁绍尊。
“别打了,我不就是发财没带你们,不至于要我的命吧?”
陈鹤德紧握着拳头,“梁公子不亏是梁公子,贪污军饷,倒卖鸦片,在你眼里就是发财,一点都不顾及军中的人命还有老百姓的命,把我国的钱全都送给洋人,真是厉害啊!”
梁绍尊抬起眼皮,斜了陈鹤德一眼,“法租界警署的陈副署长,你不也是洋人的狗,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不就是为了升官才抓我,早说嘛,我帮你打个招呼就行了。”
陈鹤德终是没压住怒火,一拳打在梁绍尊的肚子上,疼得他大叫。
“我去|你|妈|的!你算是个什么玩意儿,敢打我!”
陈鹤德冷冷地说道:“四年前,济世堂的煎药小妹,你折磨了她三天三夜,最后把她挂在车尾,活活拖死,忘了?”
梁绍尊的瞳孔距离收缩成针尖大小,瞪得几乎要突出眼眶,身体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僵硬。
陈鹤德蹲在梁绍尊的身边,勾起嘴角,周身冷得像是刚从地府爬上来的鬼差,“想起来了?”
“啊——————”
梁绍尊忽然开始大叫:“牧昀,你救救我,他会杀了我!我让我爹把东州军的军饷全都拨给程家,你快救救我!”
程牧昀额头的青筋暴起,“军饷是你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