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鹤起,后来拒绝登台为东瀛人演出,罢演两年。
陈鹤德也被其精神感染,拒绝承认新政府,保护成员撤离,后来败露,被当街枪毙。
两人都是好人,怎么会跟程牧昀这个疯癫的少帅厮混在一起?程牧昀还说陈鹤德是个可怕的人?
台下的梅鹤鸣唱罢,看客老爷们赏赐了许多金银细软,警员将金条递给梅鹤鸣之后,众人都开始喝彩,“陈副署长又来给梅先生捧场来了!”
一转眼,梅鹤鸣谢过看客老爷之后,拎起戏服裙边,走到了陈鹤德的身边。
就算他浓墨重彩地化着夸张的妆,许灼华也能看出来他骨子里的俊朗。
“梅鹤鸣谢过陈先生。”
陈鹤德笑了,笑得依旧冷淡,“鹤鸣最近功夫见涨。”
“多谢陈先生夸奖。”
梁绍尊拿出一张银票,“梅先生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许灼华想起来,就算现在梅鹤鸣还没享誉国际,但已经是新海城四大名旦之首,冲着他来听戏的人不少,被人尊称为“梅先生”。
倒是陈鹤德,直呼其名。两人不愧是知己。
陈鹤德摆了摆手,梅鹤鸣就退了下去,楼下的戏台拉开幕布,新上来的戏子唱着《孽海记·思凡》,陈鹤德兴致缺缺。
“梁公子和程少帅,今天来找我,不是陪我来看戏的吧?”
楼上的戏终于开唱。
梁绍尊给程牧昀使了个眼色,“一直以来军警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不是最近我这边的人犯了诨,让您的人给抓了。”
陈鹤德微微挑起眉,“公然在大学里调|戏女学生,绑架未遂,只是犯诨?”
梁绍尊脸上的笑意僵住,身为军需处处长的公子,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但是被抓的那个兵,手里握着他贪污的证据,人又在陈鹤德手里,他不得不放下面子。
“陈署长真是说笑了,我绝对不会包庇他,按律法,他该被军法处置。”
陈鹤德勾起嘴角,看向程牧昀,“哦,是吗?程少帅。”
程牧昀的手指摩挲着茶杯,轻笑一声,“是,该枪毙。”
陈鹤德爽朗一笑,拍拍手,警员就从后面拖上来一个不成人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