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不说,还学不会团结,反而落井下石,怪不得越过越不好。
所以当静怀抱着水桶,许灼华披着军装回来的时候,瘦巴巴的尼姑们全都满怀怨气地看着她。
一个穿着稍显富贵的尼姑,手中拿着铁勺,怔怔地看向二人,她的眼睛细长,一看就很精明自私。
许灼华看到她,身体忍不住瑟缩,这人叫静安,是尼姑庵里的老大,静怀敢对原主那么过分,完全是得了静安的授意。
“没成?”
静安的声音不大,但是威慑力十足,冷清地很,原本窸窸窣窣的人全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站在门口的两人。
那种眼神,许灼华从未见过,好像猛兽看见猎物,又好像是穷凶极恶的赌徒在看赌资一样,绝对恶意,十分骇人。
那是吃人的眼神!
像是守在狮子身边的猎狗一样,直勾勾地等待狮子吃饱喝足,然后一拥而上,连猎物的骨头渣都要吞进肚子里。
静怀抱着水桶默默走到静安的身边,凑在她耳朵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静安立刻警觉地看着许灼华,尤其是看到她身上披着的军装,更是惊讶,满脸哀怨。
院子里的众尼姑全都看着许灼华身上的军装。
许灼华自认为不是个低调的人,更何况现在这具身体的心正汹涌地跳着,乐得要飞起来了。
“看什么看,我现在是少帅的人了,咱们的账以后慢慢算。”
光是看这些人奇形怪状的脸色,许灼华都要乐开了花,这里的每个人都欺负过她,每个人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不过许灼华心里没底,扮猪吃虎装腔作势不了太长时间,所以不能把事情做绝。
等静怀把禅房腾出来,她就钻了进去。
虽然比不上自己二十一世纪的卧室,但肯定比原主睡过的柴房舒服。
夜里很静,没有汽车鸣笛声还有电流滋滋的声音,许灼华倒是有点不习惯,她睡得很不安稳,一直梦见原主被欺负的经历。
所以第二天被人吵醒的时候,她还有起床气。
门外有人咚咚敲门,她披头散发地开门:“干什么!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外面的女孩忽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