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大家这是在干嘛呢?”
萧毅仁看着家里虫,不分雌雄都一个不落地向着一个方向跪着。
这是什么仪式吗?他怎么从不知道!
他现在还想不到太多,只以为大家伙儿都跪下了,肯定是什么他还不知道的全家集体活动,他也跟着一起就是。
所以,他想也没多想地屈膝,就要下跪。
“毅儿!”
伴随着萧逸惊叫声的是他的精神力,强硬地将萧毅仁弯下去的腿给托直。
“爸爸?!”
萧毅仁这才看到,家里的兄弟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不吭声。
前方的沙发上正端坐着一个——不算强壮,但也精神矍铄的……
???
路易斯!!!
这家伙怎么回来了?!
还带了一个……保镖?小老婆?
管他是啥东西呢,跟着老家伙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兵器。
老狗东西,这么快就刑满释放了?呃,他好像都二十岁了。
还真是多一天不多,少一天不少,时间真是卡得刚刚好啊!
“爸爸,你没事吧?”
他再仔细看了看亲爹萧逸,他可没有忘记这老登可是对他亲爹狠毒得很。
“我没事,别担心。”
尽管萧逸说了没事,但萧毅仁还是释放了一缕精神力出来,仔细走遍了亲爹全身内外,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才作罢。
“放心了吧!”
沙发上的路易斯憋得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里,咽咽不下去,吐吐不出来。
这二十年的刑役,不光磨圆了他的性子,还让他的双商有所提高。
明知道这雄虫崽子厉害又护短,他还上赶子地对他在乎的虫做些什么,是嫌命长了吗?!
“你谁啊?大早上,到我家里来耍威风,谁给你的胆子?”
他承认他就是故意的,想当初他还没出壳呢!谁才认识这个出壳后二十年都不曾见过一面的虫?
没大棒子把他打一顿,都是给他脸了。
萧毅仁一边出言讥骂着虫,一边用精神力将所有跪着的虫通通托站起来。
“路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