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扣押在杭航的事,心底莫名发虚。
他不提,萧毅仁说过就过去了,可他居然傻乎乎地多提一次醒,萧毅仁这会儿,脑中灵光一闪,再结合罗拉“悲惨”的遭遇。
“哈,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
他倏地一把将杭星空推倒在沙发上,双手看似凶狠,却虚虚地掐住他的脖子:“说,杭锦舟当初是不是也想用同样的方法对我和你?”
“没有。”
杭星空看着俯在他上方的俊美雄虫,强压下猛然加速的心跳,气息略显不稳地说到:“情况不一样。”
“当初,罗拉是结了婚,有雌君了的有家室的虫。你又没有,他可能也不想我走他老路,顶着个……不好的名声,独自生子抚养,才强力要求你和我定婚。”
“可惜呀,我这个人,嘶,”
萧毅仁咬了一下舌头,情绪一激动,差点说错话了。
“我可不是什么能威胁得了的虫。”
“嗯,你很厉害,威武不屈的。”
杭星空丝毫不担心萧毅仁会因为他雌父对雄父的神操作而排斥和疏远他。
也不担心雌父曾经对他的逼迫而与他算账什么的。要算早算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或许,毅哥儿现在对他还没有明显的雌雄之爱,但不可否认的,他在毅哥儿那里感受到的感情,远比他说的兄弟之情要来得亲密。
这样就很好,他也不急。细水长流的感情,总是要让虫向往些。
“悄悄话说完了,毅哥儿可以回房休息了。”
两虫之间还没来得及生出丁点暧昧气息,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破了。
“雁哥?”萧毅仁抬头,看见由阳台走过来的高大雌虫,惊奇地问到:“你还没睡?”
“你都没睡,我睡什么?”
金雁归走过来,将萧毅仁从沙发上拉起来,有些失笑地说道:“好了,该说的说了,该听的也听了,舒心了吧?夜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