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他转身,回抱着此刻,带了些许脆弱的杭星空,轻轻拍打着他的背:“不要难过。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别怕,我在呢!”
“小事儿,让我抱抱就好,很快就好了。”
话虽这样说,可他整个虫的重量都压在了萧毅仁的身上。
书上和星网上都说过,雌虫精神抑郁的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雄虫给予的精神力安抚。
因此,萧毅仁将他的精神力不要钱地缠绕在杭星空身上。
远远望去,就好像一只大蜘蛛在拥抱、享受它捕获到的美味佳肴一样。
“哼,这俩不要脸的!”
这一幕落在下班回来的金雁归眼里,就是杭星空趁他不在勾引他的毅哥儿,而毅哥儿也特别受用地顺竿子爬。
光天化日之下,一点都不知道避讳!
他气不过地几个大跨步,一跃而上,“呯”的一声,接着是“哗啦啦”的破碎声。
他撞破了二楼的落地大窗,冲进去,将拥抱着的两虫都给他惊住了。
“雁哥,你这是,被追杀得狗急跳墙了?!”
萧毅仁回过神来,嘴快地冒出这么一句。
杭星空知道金雁归是怎么回事,谁让他的眼睛刚好正对着窗子外面呢。但他不愿、也暂时没精神与他多作纠缠,所以只是低下头闷笑不语。
“没有,”金雁归也知道自己冲动了,却也不会承认地死硬着头,说:“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跳上来,谁知道你们在里面,而且胆子这么小,一点都不惊吓。”
“……”
这么牵强的理由,真的很金雁归。
萧毅仁无奈地笑笑,撇开杭星空,走到他跟前,仔细地检查着:“给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又不是泥捏的,哪儿这么脆弱。”嘴巴上是这么说,可金雁归还是乖乖任由萧毅仁上上下下地刨了个遍。
明明就对虫的关心很受用,偏偏长了一张嘴,死鸭子转世的吧!
杭星空好笑地摇摇头,然后朝门外走去:“我去做饭了,你们把窗子补好了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