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小子,回来就把卫生间玻璃给我打碎了,手有没有受伤?”
九点整,朝阳熠熠生辉,风中带着凉意,晨中散发着丝丝雾气,老太太带着自己的小板凳慢悠悠的在走来。
“没有奶奶,一不小心。”谢望安打了个哈哈,接着道,“奶奶我想和你商量点事。”谢望安一边伸手朝奶奶拿卷帘门钥匙,一边说道。
“什么事?要钱就自己在店里拿。”
“你把你那些能够治疗疑难杂症小毛病的偏方传给我呗。”
谢望安如今肯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到处去收保护费,这也代表他没有事情做。
他想了想,与其自己去卖炒饭烤烧烤倒腾东西,还不如把奶奶的本事拿出来挣钱,这玩意搞不好以后他能够开个医药公司,自己注册个品牌。
“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老太太从包里掏出一包15块白利群,然后分了一根给谢望安。
男孩愣了一下,有点不敢接。
这老太太以前从来不给自己散烟的。
“拿着吧,利群利群,一个人抽叫利已了。”
谢望安豁然一笑,这老太太也是奇怪,跟变了个人似的。
替老太太点上烟,谢望安才说出自己的想法,“奶奶我打算做个买卖,你那些偏方大病治不了,小病一治一个准,现在的人睡觉打呼噜磨牙,脚臭狐臭,胃胀气,抽烟打干呕,男的性生活不行,女的月经不调,你都能治,我们摆个摊买药呗,我也有个正经事做。”
“这不行,我们没有行医资格证,现在这个社会人心复杂,万一吃别人药吃死了赖在我们头上,给你赔个倾家荡产。”乌涂直接拒绝道。
她早年就想开个药店,奈何自己这一身本事是跟着寨子里老苗医学的,正儿八经的学都没有上过好几天,何谈什么行医资格证了。
“怕什么呀,孙子我未成年呢,还有一年才十八,现在还处在保护法有效期,真有什么事还能枪毙我?能卖一年是一年对不。”谢望安道。
“那我六十五了,我去卖药警察还敢抓我不成?”老太太抽了一口烟,颇为霸气说道。
一老一少,一坐一蹲,两个人就那么的抽着烟,看着过往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