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跟沈裴忌彻底离婚,姜时愿不介意再恶心恶心自己,给方梨的愤怒再添一把柴火,浇一浇油。
果然她才摆出那副竟然被你看出来了的表情,方梨眼底乍现的杀意像是恨不得现在就动手,将曾用在黏糕身上的虐杀手段加倍的在她身上,才能消除她的心头之恨。
“你还真是一手好算计!”方梨恶狠狠的盯着姜时愿,警告她:“不管你耍什么手段,裴忌哥哥都只能也只会是我的!你个下等的贱民孤女,拿什么跟我争!”
听着方梨的一番发言,姜时愿是真打心底觉得她跟沈裴忌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种莫名深信她爱沈裴忌爱得要死的自信,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姜时愿突然问:“那你觉得你真把沈裴忌完完整整的争过去了吗?”
“我——”
原是自信满满的方梨,一开口就想到了刚才沈裴忌在病房里对她的态度,以及姜时愿明明都松口了,沈裴忌却还是咬死不愿离婚的言论,一时间也语塞了。
短暂的愣住后,方梨立刻就将所有的责任怪罪到姜时愿头上。
如果不是因为姜时愿两年前突然出现的横插一脚,裴忌哥哥才不可能这么对她!
姜时愿看着方梨眼神中逐渐乍现的杀意,微微勾起了唇角。
她将声音的音量压低到只有她面前的方梨才能听到的低分贝,逐字道:“你用那种手段杀了我的黏糕,就算那恶心的男人我不要了,但你也别想真能跟他安安稳稳的好过下去。”
“你这是在挑衅我?”方梨咬紧皓齿视线如刀。
姜时愿挽唇轻笑:“这是你该付出的报应。”
方梨被她的笑容彻底激怒。
口不择言的扬声怒骂:“区区一个下等的贱民,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就跟弄死你那只猫一样!”
姜时愿淡然的目光,在方梨提及到黏糕的这一刻,彻底冷了下去。
方梨知道自己踩到了姜时愿的痛处,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既然那猫的尸体都被你捡了回去,那你应该也看见它的死状了吧?”
“真的是好惨呢。”
“我好久都没遇到这么劲折腾的猎物了,眼球跟全身骨头都被我打碎了也还吊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