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听到聋老太太的话,脸就噌的一下子红了,娇哼道,“哼!老太太,您是不知道,那个傻柱太过分了,竟然调戏我!”
“哦?怎么回事儿?给太太我说说。”,聋老太太表现的很是好奇。
然后,娄晓娥就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听着娄晓娥的描述,聋老太太笑了,只是内心还是有些叹息的。
毕竟娄晓娥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姑娘,在那天之前,聋老太太已经在计划着搅和了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婚事,然后想办法把娄晓娥送到傻柱的被窝里。
可是,已经醒了的傻柱子就不需要再娶一个离异的女人了,加上她又知道何雨柱已经当了官儿,工资高了,那么娶媳妇儿就更不在话下了。
但是,南锣鼓巷附近那是甭想了,因为易中海和贾家已经把何雨柱的名声弄坏了,这附近的媒婆和姑娘都不会同意和何雨柱相亲的,更别说结婚了。
因此,她这才会找到以前家里的一个下人帮着说媒。
至于娄晓娥,聋老太太是真喜欢,一是娄晓娥单纯,对她也好。
二是这姑娘家里有钱,能够给她解馋。
三是这姑娘肯定能生!
因为,聋老太太清楚,许大茂就不是安生的人,这些年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个女人找上门,这样的现象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要知道,现在乡下有多少女人想嫁入城里吃供应粮,如果怀了孩子那是肯定会“挟天子以令大茂”的,可是,许大茂自从十七岁进厂到现在,竟然一个来找事儿的都没有,因此,聋老太太断定,许大茂和易中海一样不能生!
可是,计划有变,所以,聋老太太最近就没在娄晓娥耳边说许大茂的坏话了。
“老太太,您说,这个傻柱是不是过分了!”
“傻娥子,哈哈哈……”
聋老太太不做回答,只是笑。
“老太太,您还笑,等他下了班,您得替我教训他!”
“什么,我听不见!”,聋老太太把手放在耳朵边大声问。
“得!老太太,您的耳聋毛病又开始了。”
“你说什么?你大点儿声!”
……
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