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左手提着一条四斤重的鲤鱼,右手的篮子里还放着一些土豆和白面,就这样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正在拿着扫帚在自己门前随便划拉扫地的闫埠贵一下子就看到了何雨柱。
尤其是那条四斤重的大鲤鱼,更是牢牢吸引住了闫埠贵的眼睛。
闫埠贵放下手里的扫把,扶着眼镜就跑了过来。
“哟,傻柱,昨儿才买了鸡,昨儿中午你还吃了肉,今儿又买了鱼,你这日子可真是够逍遥的啊!”
话里的酸劲儿隔着几条街都闻得到。
何雨柱得意的笑笑说,“三大爷,我一个月三十七块五,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额……”,闫埠贵嘴角抽了抽。
心说,傻柱你这是赤裸裸的嘲笑我啊!
但下一刻闫埠贵搓着手说,“傻柱,你看,我那儿还有一瓶好酒,我们……”
何雨柱打断说,“我说三大爷,您昨天就向我推销您的兑酒的水,怎么,今儿还准备用那瓶水啊?昨儿晚上您是不是又往里面新灌了自来水?”
“没有,我昨天没喝怎么会……”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那是好酒,我自己怎么舍得喝呢?”
闫埠贵一不小心说漏了,连忙改口。
但是,何雨柱笑笑说,“三大爷,我这人不喜欢喝那玩意儿,您啊,如果真想吃我这顿鱼,您呢,去弄瓶莲花白,爷们儿我也不小气,这鱼啊,我就请了,怎么样?”
闫埠贵闻言,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用了,你这鱼啊,我吃不起,一瓶莲花白,不算票就得一块八。我啊,还是回家吃萝卜条吧。”
说完,闫埠贵就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也是无奈的笑笑摇头,继而继续往中院儿走。
而何雨柱进到中院后,秦淮如正好看到,于是她赶忙从西厢房出来,笑着迎了上去,“哟,傻柱,今儿中午这是要做鱼啊,这么大的鱼,你们兄妹俩吃不完吧?”
何家的何雨水正好看到这一幕,那个气啊,心说这个秦淮如怎么这么不要脸,要知道小半小时前自己才骂了她,她转脸就找上了自己哥哥。
本想立马出去骂秦淮茹的,可何雨水又想到了自